东街口在那个国家?
东街口黄巷的邓记 荔枝肉和松子鱼
八一服务社酒楼的荔枝肉
福新路和信家对面新天都的福州菜
古田路市场后面水部的破店
温泉路上的天外天
湾边的河鲜
茶会吃仙的海鲜
你吃过最寒酸的酒席,是什么样子的?
就是今年,我们村有一个孩子考上了211大学,母亲残疾,父亲有点智障,但是不是怎么严重。没钱上学村里几个长辈张罗给他办了升学宴,一共四个菜,一个花生米,一个拍黄瓜,一个炖鸡,一个炒鸡蛋,喝的是长辈们打的散酒,而且规定今天来吃饭的每人最少500块上不封顶,看个人能力有一个做生意的拿了一万块钱,大部分都是一千块钱,那酒喝的也香,菜吃的也香。
孩子和他父亲出来敬酒的时候,没有不喝的,他父亲不怎么会说话,就是到酒,孩子给我们大家磕了三个头。
08年冬天,在陕甘交界的一个村子,参加了一个老乡家孩子的婚宴,八个菜,但是,我还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什么是贫穷。当时,就只感觉农民真的挺可怜的,贫穷太可怕。
当时因为工作原因,出差驻那个村子半年左右。往常开车去县城吃饭购物,回来时候帮大家带一些日常用品,慢慢的,和村子里的老乡关系处得不错。
一个老乡儿子结婚,早早就来喊我一定要去他家吃酒席,推拒不过,就带了礼金去参加婚礼。
问句题外话,08年,你们随礼都什么标准?这里的礼金绝对让你想不到。
我带了200块钱过去,等到登记时候,我看到,礼簿上很多人随礼2块、5块,10块,最多的也就20块。
院子里搭了棚子,角落有临时砌的炉灶,上面两口大锅热气腾腾,有厨师挥着大勺在忙碌,整个小院喜气洋洋。
六十年代初我母亲带我一道吃过一次酒席,那是我们生产队一个远房叔叔结婚,礼金钱每人五毛钱,好像是是八个菜,荤菜是二个:一盘卤猪头肉,一条红烧水鲢。半荤半素也有二个菜(有油渣在里面):红烧豆腐,白菜炖粉丝,另外一盘是炸糯米园子,剩余三个全素菜都是家里前后园长的。
桌子上除了菜之外,在有二瓶散装苦老八山芋干子酒(每斤八毛钱,酒有苦尾)香烟每个男客都散了二,三枝。
据说这个酒席在当时我们农村算是高档的,很多人吃过以后都赞口不绝。
我吃过最寒酸的酒席,是陕西山区农村的酒席。十几年前,科室的一个小同事结婚,他家在宝鸡市陈仓区一个小村子,村名忘记了,记得不远处有个很小的火车站,每天只有一趟小慢车跑个来回。
我们科室的几个同事一起,应邀到同事老家参加婚礼,也算是给小同事撑脸面。
那是我第一次在陕西农村吃酒席,记得是八个凉菜,八个热菜,然后就是臊子面,红红的油汤上,飘着绿色的蒜苗、黄黄的鸡蛋皮,一碗一碗的可以随便吃。
现在,真的想不起当时都吃了什么菜,只记得几乎所有的凉荤菜,都是切得薄薄的肉片,牛肉、肘花、皮冻,在平盘里堆成好看的一个小山,但肉只有八片,一人一片,吃掉上面的肉片,下面就是黄豆芽和菠菜,因为他们的习惯就是一桌八个人。我们几个同事当时还说:“这几盘菜都应该叫黄豆芽拌菠菜,肉片只能算盘饰。”
凉菜里除了这作***的牛肉、肘花、皮冻以外,还有拌面筋,拌核桃花,别的想不起来了。热菜也只记得有一只鸡,一盘扣肉,扣肉也是八片,底下垫的是油炸过的红薯。喝得太白酒,每桌一瓶酒,还有大瓶雪碧和橙汁
对臊子面印象最深刻,都是小碗,一碗一碗随吃随有人往桌上端,一碗里只有一筷子面条,一大口就吃完了,我们一起去的一个男同事,一口气吃了二十八碗,说基本饱了,还能吃几碗。那天我觉得臊子面的味道很好吃,吃了九碗。
因为我们基本都吃面了,没怎么吃菜,桌上不多的肉菜竟然还剩下了,以致挨着一桌的一个老大娘端着碗过来问我们,能不能把剩下的几片扣肉给她。
其实各地的酒席标准应该是与当地经济水平有关,如果有钱了,谁不会往脸上贴金呢。尤其是山区,经济发展确实落后了很多,前几年听同事说过,他家所在的村子被列入扶贫搬迁***了,想来现在应该好了很多。